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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季羡林这个名字,是因为一次考试,写教案《月是故乡明》。本来是一次紧张的考试,却成了我自觉品读大师文章的开始,感动于他的经历,他对人生的彻悟,感念与他对故乡和亲人的眷恋。从此,心中有了季羡林的文字,有了一个小小的月亮。但我总是以忙为借口,忽略着自己的阅读,只到两年后的,我费了一些周折,终于得到季羡林先生的《季羡林谈人生》再一次真切地感受着大师的风范,朴实而真切的文字,又一次品读中感怀。我是流着眼泪读一些章节的,在对他对人生感悟中洗涤着内心的或芜杂,或浅薄。我原谅自己太过感性,也许,这个正是我能沉浸书本,但又常常走不出书本的原因。然而今生恐怕也难改我这样的性情了,不改也罢。
读到季先生的《二月兰》,已经能够理解,这篇文章表达的是特殊年代给季先生带来莫大安慰的亲情,被他的描述感动,被其中流淌的真情感动。是亲情,是真情,是对人性的彻悟,让太在那艰难的重厄的年代,能有着点温暖,有着坚韧,走过那段黑白颠倒的时光,走过人生最艰难的时光。
“二月兰是一种常见的野花。花朵不大,紫白相间。花形和颜色都没有什么特异之处。”然而“年届耄耋,”“在燕园已经住了四十多年”的季先生,却将人生的悲欢离合,同二月兰开花的大年小年,联系在一起回忆对比,令人伤情动怀。
季先生几次用类似语句,渲染二月兰当今盛开的气象,“紫气直冲云霄,连宇宙都仿佛变成紫色的了。”只对浩劫期间特别表述为,“在砖瓦缝里二月兰依然开放,怡然自得,笑对春风,好象是在嘲笑我。”所以说,二月兰开花的大年小年,意味着时代或社会环境的变迁。“但是花们好象是没有什么悲欢离合。”“人这个万物之灵却偏偏有了感情,有了感情就有了悲欢。”季先生“‘泪眼向花花不语’……仍然把自己的悲欢挂到了二月兰上。”
眼下正是二月兰开花的时候,季先生也由歪风狂吹时的不可接触者成为极可接触者,然而,餐桌上已缺少婶母“老祖”用二月兰旁青草丛里搜挖的荠菜所包混沌的清香,二月兰的紫雾与湖畔垂柳的绿烟间少了女儿“婉如”回家后匆忙走去的身影,花丛里再也看不到小猫虎子和咪咪格外显眼的一黑一白。当年正是她们以“一点暖气支撑着”季先生,“走过了人生最艰难的一段路,没有堕入深渊,一直到今天。”可她们都不在了。季先生两次用诗歌手法,间隔悲叹道,“如今,天地虽宽,阳光虽照样普照,我却感到无边的寂寥与凄凉。”“世界虽照样朗朗,阳光虽照样明媚,我却感到异样的寂寞与凄凉。”回过头再看“老祖和婉如的走,把我的心都带走了,”我们感到的是季先生失去亲人那种虽生犹死、“极度深寒”的悲凉。
季先生在文章尾段还有意提出,什么叫悲?什么叫欢?是身为不可接触者时悲呢?还是身为极可接触者时欢?“如果没有老祖和婉如的逝世,这问题本来是一清二楚的。现在却是悲欢难以分辨了。”当问及“三十多年来亲眼目睹我这些悲欢离合的二月兰时,她也沉默不语,兀自万朵怒放,笑对春风,紫气直冲霄汉。”现在的外热内冷,与以往“窗外尽管千里冰封,室内却是暖气融融”的两种反差对比,将季先生对亲情的依恋和失去亲情是何等的孤寂神伤,揭示得淋漓尽致。正如贾谊《f鸟赋》中所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忧喜聚门兮,吉凶同哉。”
年前在电视和网络中,闻早已经年过耄耋的老人说,请摘去他头上的国学大师等三顶帽子。如果不读他,也许他的这个做法会和一个词联系起来,网络媒体常说的“炒作”,但是,我知道,读过他,悟过他的人知道,那不是,而是老人真正的声音,是他的智慧内敛人生的真实渴望。
常常在夜静一个人孤独伏案的时候,看写字桌上那暗青色的封面,想起和他的文字度过的一段时光。也许,那正是我自我解愁却又没有方向的时候,如果说,有什么让我能暂时平静一些下来,那,季老的文字,或许正是其中重要的一个部分。感谢送我书的朋友,感谢在我心绪颇不宁静的时候给我一如这书一样真实和真情鼓励和帮助的朋友。如果有机会,我将继续走进老人的文字,去感受那份真实,那份没有过多修饰,却洗练而能恒久的文字和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