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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益于农商行的文化熏陶,工作之余,读到《文化苦旅》。跟随余秋雨老师,以文字为媒介,穿行大半个中国,挖掘古迹,解读历史。
我陶醉于祖国的大好山河,这些遗迹沉寂千年,感受他们跨越时间依旧气势如虹,断壁残垣记录书写着我们五千年来未曾间断的历史。余秋雨老师把它记录了下来,供我们拜读,字里行间却透出一股独属于文人的苦。
书写的文字再客观也免不了沾染表达者的情感,就像题目所写――“苦旅”,面对灿烂文化,我不禁问道,何为苦,是衣行简朴,舟车劳顿之苦?八十年代的苦是那样轰轰烈烈,真真切切,余秋雨老师或许还是有更深层的含义。我读下去。
“如果说人生是一条一划而成的线,那么具有留存价值的只能是一些点。”我或许懂了一些“苦”的含义。看过那么多历史遗迹,他们有过最高傲的时光,雕栏玉砌,金砖玉瓦。到头来一地瓦片,绚丽过的日子抵不过历史的一瞬,不禁让人质疑何为永恒,似乎一切都在流浪。格物致知,对事物的思索到头来归结到人生的意义,时间推着一切往前行,没有归宿,没有终结,剩下毁灭,一个坚韧的文明历经沧桑,路过辉煌,余老师看着他前行留下的足迹,满眼苦涩。
一个文明是如此,一个人的一生,摸爬滚打,最后又能剩下些什么呢?
五千年的`岁月沧桑,朝代更迭,注定造就了神州大地上博大精深的中国文化。
随着时间的推移,统治者换了一批又一批,最长的也不过短短的几百年,然而他们曾经灿烂的文明,却或靠书籍,或依名胜建筑而永久的保留下来。
当今日的我们再次去祭奠那些先祖的馈赠的时候,心情又是如何呢?我们之中又会有多少人还记得当年的种种呢?又有多少游人会对着苍老的墓碑,宏伟的楼阁去做跨越时空的潜心思考?好在,我们之中还是有那么一些人,正悄悄地指引着我们走进那段曾经灿烂的岁月,体味各地截然不同的风土人情。
如果说中国文化是太平洋的话,那么余秋雨就是一个航海家,而我,勉强算得上是不经意间搭船的船客吧。
这一路,走得辛苦,走得辛酸,走得心痛。
一路上跟着余秋雨踏遍祖国的大江南北,领略着大自然的美好风光,然而更多的,是对中国文化及其发展的深思。
思想跟着足迹一起飞翔,从山脚到山顶,从漫漫黄沙到江南水乡,又从江南飞向那更远的地方。
第一站,我们来到了道士塔。
青砖黄泥,这再普通不过,夕阳西下,朔风凛冽,那破落的塔群更显得悲凉。
其中一座塔的碑文,分明写着那个道士王圆的名姓。
余先生不觉愤怒起来,弄得我有些茫然,但当我细细聆听了余先生的娓娓道来,却不得不恨得想打那个道士几下。
道士塔本是佛教圣地,却不知为何交由如此一个浅薄势力的道士看管?看不惯“暗乎乎”、看着有点眼花的壁画,于是找了两个帮手,拎来几桶石灰,开始了它的粉刷。
从此那洞里什么也没有了,唐代的笑容,宋代的衣冠……洞中只剩下一片静白。
中座的塑雕过分耀眼,于是才几下,婀娜的体态变成了碎片,柔美的浅笑成了泥巴。
取而代之的是道士那粗制滥造的天师和菩萨。
有一天,道士发现了满满一洞的古物,于是这些珍贵的物件变成了他阿谀奉承的工具,那些古文物的清白也渐渐被抹黑。
更糟的是:外国友人的不客气,将中国古文物就此一车一车地安全运出国境,运到伦敦,运到巴黎,运到彼得堡,运到东京。
如此轻而易举。
而王道士呢?傻笑着与外国友人寒暄,唉!伤心欲绝!正如余先生说的,有时候倒真的希望那些珍奇被运走,毕竟外国那些识货者们会永久地将它们珍藏,不会在石洞中,行途间被人们摧残!读到此处,不禁一阵心酸。
经历如此难堪的旅途,思的多了,得的也多了。
当然也会有欣慰。
像天一阁,它只是一个藏书楼,却已成为一种极端艰难,又及其悲怆的文化奇迹。
要保存下一座藏书楼是极为不易的,它凝聚了一个家族的人世世代代的努力。
明代嘉靖年间,一个叫做范钦的人开始了他的藏书之路。
从此以后,世世代代,便谨遵先祖的遗命保护着它。
不难想象,天一阁藏书楼对于许多范氏后代来说几乎成了宗教式的朝拜对象,只知要诚惶诚恐地维护和保存,却不知为什么,的确有些可悲,不过也很庆幸,正因为他们,才使得天一阁保留至今。
它的价值,已不再是简简单单的藏书,它昭示着一个家族灵魂!苦旅,也不算太苦,只是思想上受点儿跌宕而已。
其实,作为中国人,我们对中华文化的反思和探索应是无休止的,就像不断探索和反思生命一样。
正如有智者说“不在乎你拥有多少钱,就在乎你花了多少钱。
”同样不在乎你有多聪明的头脑,就在乎你做了多少思考,思考多了,灵魂便丰富了。
无意中瞥见了这样一句话:不管是春温秋肃,还是大喜大悲,最后都是要闭上眼睛,回归于历史的冷漠,理性的严峻罢了。
杭有湖兮,名之西湖
西子湖畔,两三行人。
我猜想现在并不是来这儿的最好时节。正值五月,阳光微灼。初夏的粉莲尚未长开,全然无了六月的旺盛艳丽。
漫步北山街口,不难想象得出南宋的杭城是极尽怎样的富丽堂皇,实在是称得上"一步一风景,一景一传说"的美誉。
"没有了西湖,杭州也将不复存在。"
第一次接触这个名字,是在小学的文化课上。还不识字,用不标准的拼音念出苏东坡三个字,然后慢慢会一笔一划地写在纸上。
苏东坡作为诗人,文采惊世;作为朝臣,忧国忧民。或者可以说,在苏东坡后,才有了容光焕发的西湖,才有了极度奢华的南宋国都,才有了许仙白蛇的传说。
我很难忘记结局并不圆满的故事。漫无目的地走到堤边,在这里可以看见断桥,可以看到雷峰塔。总是惊艳于她的一袭素衣,惊叹于她的为爱痴迷,惋惜于她的百年孤独。
寺庙晚钟
"衰的,静的,冷的,是吴山庙;荣的,动的,热的,是学校。"
搬家前,我并不在这座校舍里。
记忆稍有些模糊了。大概是很久以前,还在老家的时候,住在一条小巷子里。
巷里的人并不多,所以邻里都互相认识。巷里有间小校舍,说是校舍其实有些夸大了,实际上也只有七八个五六岁的孩童和一个老校长。
校舍挨着座寺庙。同样也很简陋,庙没有名字,只有四五个僧人。校长和僧人是老友,得空就去看看。
说来也奇怪,校舍是没有散学铃声的。几个学生掐时间掐得极准确,一到点上,老校长正摇头晃脑讲得兴致正高,"唰唰"就闪个没影。老校长自然是信不过我们的,请了隔壁的老僧整点撞钟。不过结果还是差不太多,老校长讲得唾沫横飞,少得可怜的几根头发甩来甩去,底下的学生闹得起劲,纸飞机飞来飞去。"当当当"一阵响后,学舍又只剩了老头儿一人。
那段时间我一直期待着寺庙震耳的晚钟声响起来。整一天寂静的寺庙因为晚钟声热闹了起来,清脆的木鱼声,和尚念经的声音,寺庙因为这变得稍显活力了些。
读到余秋雨先生书里的这篇寺庙,突然想起了很多。
西出阳关
"从未见过这样完整的天,一点儿没有被吞食、被遮蔽,边沿全是挺展展的,紧扎扎地把大地罩了个严实。"
读了书中的《阳关雪》,突然叫人想去大漠看看。想去亲眼见见王维诗中心心念念着的故土,无数将士的白骨安息之地。
"身后,沙坟如潮;身前,寒峰如浪。"
长途跋涉的饥寒,进退两难的大漠,对故人的极度思念,造就了将士们心头的哀音。但却那样从容。告别是经常的,步履是放达的。犹是这种豪放,不得不使人叹服于唐人的微笑。
胡笳和羌笛的合奏,自然浑厚,夺人心魄。渐渐被朔风吞没,消逝于一个民族风尘的历史中。空留如潮的沙海、微凉的雪。
回去吧,时间已经不早,怕是还要下雪。